摄像头应声而碎,没有了视野的装甲车立刻停了下来。
装甲车停下的时候,又有大约一百来人的反对派士兵从三个缺口处涌入,而已经进入碉堡内的反对派士兵也有人冲了出来,他们都朝着高扬他们所在的碉堡群而来,就连把高扬他们侧翼碉堡群全部干掉的那辆装甲车,也在调转车头之后,缓慢而极有压迫感的驶了过来。
这时高扬他们四周几个残存的碉堡内,那些苏尔特士兵终于再度开始了射击,将以扇形包抄过来的反对派士兵打到了一片后,那写对派士兵很快都卧倒在地,但他们没有停下,而是开始从地上匍匐前进。
高扬用子弹给那锌近的反对派士兵点名,这时候他早已不知道自己打死了多少人了,他只知道已经打空了四个二十发的弹匣,而第五个弹匣也即将打空。
高扬几乎是一枪一个的命中率,但是已经到达了卡扎菲的行宫门口,伤亡严重的反对派士兵已经不可能放弃,他们没有像高扬希望的那样,在死了一些人之后就开始逃跑,而是缓慢但坚定的朝着碉堡群而来。
李金方和崔勃手中的m4步枪,这时也已经能发挥出威力,两个人一直在进行精确射击,而李金方的枪榴弹,总能在反对派的士兵打算冲锋时,及时的把他们压回去。
格罗廖夫手中的机枪就没有停止过射击,面对着扑过来的散兵线,压制射击已经没有什么用了,格罗廖夫一直在打短点射而不肯浪费子弹打连发压制,不过即使格罗廖夫打的是短点射,但是点射之的间隔时间极短,而且可是在短短的时间内打了四个弹链后,新换上的枪管已经呈现出了暗红色,如果再不换枪管,子弹极有可能在枪管内就爆炸。
看着散兵线越来越近,格罗廖夫大喊道:“换枪管,不,浇水,浇水!”
弗莱大吼道:“我们没有水了,水都喝完了!”
格罗廖夫停止了射击,他打算换枪管,可是发现反对派的士兵站起来猫着腰开始发动冲锋后,他立刻改变了注意,现在只有他能提股靠的持续火力,所以他不想浪费时间换枪管了,于是他怒声道:“白痴,尿!”
弗莱马上明白了格罗廖夫的意思,可是他哭丧着脸大吼道:“没有尿,我尿裤子了!”
格罗廖夫看了一眼弗莱**的裤裆,气的大吼了一声后,道:“那就快换枪管!”
格罗廖夫的话音刚落,崔勃一个箭步冲到了格罗廖夫旁边,拉开裤链就冲着格罗廖夫的机枪上开始撒尿,伴随着水汽蒸腾和响起的滋滋声,一股难闻的味道立刻弥漫在了碉堡内。
崔勃在朝着格罗廖夫的机枪尿尿,而格罗廖夫则动也不动,只是用机枪继续射击,崔勃这一泡尿又多又急,不可避免的溅了格罗廖夫一手一脸,可格罗廖夫却仿佛没有感觉到,只是闷着头继续射击。
一泡尿尿完之后,崔勃练裤链也来不及拉,立刻抱着他的步枪开始继续射击,而李金方等崔勃尿完之后,立刻站到格罗廖夫身旁,跟崔勃一样,拉开裤链就是一泡尿了上去,虽然两泡尿对于打红的枪管来说无异于杯水车薪,可是终究能大大减低枪管的温度,争取到了一些宝贵的时间。
当把一个弹链打完,把发动冲锋的反对派士兵再度打的趴在地上之后,格罗廖夫立刻大吼道:“这次换枪管,快!”
弗莱这时已经从竭斯底里的慌乱中摆脱出来,虽然还是有些害怕,但他至少已经能手脚麻利的做好自己的工作了,快手快脚的配合着格罗廖夫换好枪管之后,他立刻大喊道:“我们只剩最后一个弹链了!”
就在这时,高扬发现被打坏摄像头的装甲车又动了。
那辆装甲车停在了距离高扬他们大约五十米的地方,这时已经有大约六七个反对派的步兵藏在了装甲车后面,等装甲车缓慢的开动之后,那些步兵就跟随在装甲车的后面向前推进,如果让这些步兵靠近到了碉堡跟前,不管他们打算是用什么摧毁,在碉堡里射界受到很大影响的高扬他们都只能干瞪眼了。
虽然一直在射杀进攻的步兵,但高扬的注意力一刻也未曾离开过那辆装甲车,他怕装甲车里有人再次发射火箭弹,但看到装甲车重新动起来之后,他立刻把枪口又挪了回去。
装甲车左侧的驾驶位前面,打开了一个细长的观察孔,长有三十厘米,宽度只有五厘米,驾驶员就是从哪个口子里向外观察从而重新开动了装甲车。
高扬吸取了打摄像头的经验,他没有长时间的瞄准,而是在快速瞄准后立刻击发,第一枪打出去,正好赶上了装甲车先下微微一沉,子弹打在了观察孔上方,第二次射击,子弹又打在了观察孔的下方,现在装甲车开到了被迫击炮炸过的地方,地面上坑坑洼洼的,装甲车随着行进一直在一上一下的颠簸着。
坑洼不平的地面救了那个装甲车驾驶员很多次,不过高扬始终平心静气,丝毫没有急躁,只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