亚历二十岁那年,还在学习军事,学习政治以及学习各种艺术,他始终认为好学的自己将来会成为老师士多德一样的伟大学者。
可二十岁这年,一切都变了,父亲在妹妹的婚礼上被人刺杀而亡,亚历还来不及多想,已经被推上了王的宝座。
可没等自己把屁股坐热,突然间,父亲高压统治之下被征服的城邦,部族纷纷反叛,不止一个宣布独立,跟王国脱离干系。
更加离谱的是,已经去世的父王居然不善内政,留给自己的,是一个负债累累,让人哭笑不得的烂摊子。整个财产只有几只金杯银碗,还有不到六十塔仑的财宝,债务却多达五百塔仑……
所有人都等待着自己的王国分崩离析,等待着自己彻底玩完了,好瓜分地盘,各回各家。
骨子里的骄傲,血液之中的荣光,让自己怎么也不甘心束手待毙,亚历愤然而起,首先率军进军大陆北部,征服了背叛自己的伊利里亚诸部落,把色雷斯人击退至大海之滨。此时,大城邦底比斯又产生暴乱,谣言四起。
底比斯不镇压,其后果将不堪设想。亚历决定杀一儆百,当机立断,火速挥师南下,以闪电般的速度出敌意外地出现在底比斯城下。
底比斯人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无不惊慌失措。底比斯城被攻陷,变成了一堆瓦砾,全部居民都被变卖为奴。
可到了现在,亚历一算账,得出一个让自己无比郁闷的结论。
因为平叛、扩军等问题,自己不仅没有清偿父亲历年积欠的五百塔仑旧债务,反而另外欠下八百塔仑新债务。
头疼无比的,一方面能够躲债,一方面将清偿债务的希望寄托于通过大规模征服战争获得庞大战利品,亚历干脆一不做二不休,踏上远征另一个强盛帝国,波其斤的道路。
当双方的兵力摆到台面上的时候,兴冲冲而来的亚历突然就给吓了一大跳。
自己只有步兵三万名、骑兵五千名和战舰一百六十艘。而波其斤帝国却拥有数十万大军,战舰四百艘……
好悬殊的兵力!
伊苏斯城附近,亚历率领自己的部队,接阵“马顿方阵”击败了波其斤的统帅,大流三世。俘获大流的母亲、妻子和两个女儿,步兵、骑兵约十万人。
初战告捷,亚历挥军南下,在高加米拉展开了与波其斤大规模的决定性战斗。大流三世经过精心准备,拥有骑兵四万、步兵二十万、刀轮战车两百辆和战象十五头。
而亚历只有五万军队,大流三世具有绝对优势。
但特别有趣的是,当亚历命令他的士兵为即将到来的战斗安卧休息、养精蓄锐之时。手握大军的大流三世却因害怕夜袭令士兵彻夜不眠。
结果,大流三世的士兵站了一夜,无精打采,斗志全无,第二日一开站,亚历驱动大骑兵主力纵队利用缺口迅速揳入敌阵,直逼大流三世大营。大流三世不敌逃遁,波其斤大军惨败。
亚历的军队,自此开始征服整个大陆,所到之处,所向披靡,亚历的光辉,照耀在大陆的每一个角落。
直到这一日,亚历帅军杀到,弗吉尼亚城,听说城里有个著名的预言:几百年前,弗吉尼亚的王在其牛车上系了一个复杂的绳结,并宣告谁能解开它,谁就会成为世界新的王者。自此以后,每年都有很多的人来看这个结,可总是连绳头都找不到,大多数人只是看看而已,从没有一个人静下心来想方设法解开这个难解之结。
亚历对这个预言非常感兴趣,去看这个神秘之结。
亚历观察这个结,许久许久,始终连绳头都找不着,正当他准备转身离去的时候。这时,他突然想到为什么不用自己的行动规则来解开这个绳结呢
于是,亚历拔出剑来,对准绳结,狠狠地一剑把绳结劈成了两半,这个保留了数百年的难解之结,就这样轻易地被解开了。
一剑,斩断了无法解开的死结。
亚历手持自己的剑,站在这个王结之前,久久无语,而自己身边,所有的战士不由齐齐垂下了头颅,热烈地欢呼起来:“王,王,王……”
亚历听到战士和臣民的欢呼声,心中不由想到,什么是王?自己要成为真正的王,需要打开的,不是这个找不到绳头的结,而是找到心中的那个结。
王结,结的不是绳结,而是心结,只有不墨守成规,用最简单的思维,最直接的办法,找准目标,先行动起来,就能解开这个绳结,也只有这样,自己才能成为真正的世界之王。
王是什么?
王就是制定规则的人,如若你连打破前任王者规则的勇气都没有,那么你怎么可能成为制定新规则的王。
悟通了这个道理,亚历手持自己的短剑,站在王结之前久久无语。
其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