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修远的强势和霸道,已经彻底镇住了这些自语为高人一等的鬼神精怪,修道仙人们了。,
此时此刻没有人敢再站出来多嘴了,因为他们深深的明白,之前的李修远一怒之下虽施展了裂地通幽的法术,但到底是没有伤人,也没有谋害过一个人,看似凶狠,其实却是仁义的很,而现在,这才是真正
的凶狠,真正的动怒。
怒在心头,谁站出来谁就倒霉,即便是不诛杀你,也要严厉的惩罚你。
“那么继续了。”
李修远继续念道:“秦王曰:天子之怒,伏尸百万,流血千里。唐雎曰:大王尝闻布衣之怒乎?秦王曰:布衣之怒,亦免冠徒跣,以头抢地耳......”
还未念完,之前那化作大力神将的云崖仙人,这个时候亦是勃然大怒,立刻放弃了继续搬移那座山岳,而是转而怒视着李修远。
“够了,李修远你的意思本仙人已经明白了,不用念了,你想学那唐雎么,来一个匹夫一怒?流血五步?本仙人告诉你,现在的你还不够这个资格,区区凡人,有了些道行,竟敢如此猖狂,真以为本仙人一
千多年的修行,历经劫难成仙得道所带来的本事是假的么?”
李修远抱着狐,摸着那已经长出来的柔软狐毛,看着这尊神将,露出淡淡的笑容:“不,我想云崖仙人你误会了,我不是唐雎,你们才是,我是秦王。”
“你仙人的本事很厉害么?既然如此何不来个匹夫一怒将我诛杀?我一死,万事太平了,你们可以继续饮酒作乐,欣赏仙女们的妙曼舞姿,也可以继续过着这等无忧无虑的奢靡生活,不管是抓狐也好,虐待
其他的精怪也罢,都不用担心有人突然出手对付你们了。”
“而且若是有精怪鬼神得我心肝的话,吃下去还能羽化成仙......不想试试七窍玲珑心的滋味么?”
说着,他轻轻的扯开衣襟,露出了胸膛。
胸口处,有光芒映照出来,仿佛能看见一颗跳动的心脏。
七窍玲珑心么?
世上最珍贵的仙丹,服之羽化成仙,省去千年道行,万般劫难。
可谁能想到这样的仙丹,竟是圣人的心。
看着李修远的胸膛那散发出来的白光,有鬼神精怪甚至是修道之人都露出了贪念,但很快这股贪念就被畏惧给淹没了,死死的压在了内心深处,不敢有半点表达出来的意思。
“不过得提醒你们一句,若是杀不死我,我必来个圣人一怒,伏尸何止百万,流血何止千里。云崖仙人,你不是想救这个云鹤子么?莫说我不给你这个机会,你我斗过一场,赢了,你能活,云鹤子能活,若
是输了,云鹤子死......你也得死。”
“狂妄之徒。”云崖仙人怒发冲冠,化作神将的他怒瞪着李修远,一双眼睛一闪一闪,好似有无穷无尽的怒火将要宣泄出来。
“动嘴我已经有些累了,而且若是动嘴有用的话,今日我也不会喧宾夺主,坐在你的位置上了,所以......还是直接动手吧。”
李修远伸手一抓,那之前飞出去的泰阿剑直接飞了回来,落到了他的手中,他随手一甩,掷飞出去。
“咻~!”
宝剑飞出,瞬间深深的立在了大殿的中间,穿好了云鹤子的胸膛。
“啊~!好痛。”
不得动弹的云鹤子惨叫一声,露出了无比痛苦的神色。
“拔出此剑,万事作罢。”
李修远站了起来,一甩衣袖,冷冷一哼。
虽身穿道袍,手抱红狐,但那眼中却是有镇压一切鬼神的无上威严,仿佛当日那冲上天宫,斩下东岳神君,统御四方鬼神的那般姿态又回来了。
很多事情他不想做的这么绝,也不想肆意厮杀。
但是他明白有些事情是没有那么多道理可以讲的,今日这满座的宾客会被他诛杀多少,他并不知道。
既然三姐落到这样的下场是劫难,那为什么他们今日不能有这劫难?
以为成仙了,待在天姥山就可以避开劫难,避开因果报应么?
若是这里没有劫难,那么他就是这些仙人的劫难。
渡不过,死有余辜。
高高在上的仙人,看似不沾因果,不理会红尘,可是看他们所享用的这一切,所吃喝的这一切,哪样东西不是从红尘之中来?
宝库之中的珍宝,还不是凡间的奇珍,被那些修行的人和精怪送到了这里俩。
服侍这些宾客的仙女,还不是都和狐三姐一样被抓来了这里,然后严厉管教之下,方才甘愿为这些人端茶倒水,起舞奏乐?
若是不服管教,便打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