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自然是不懂的。”
李察笑了笑，心道我要是懂我还如此大费周折地找你干什么，早就上峨眉自己把独孤一鹤手中的拨浪鼓还有霍休小儿子的尸骨偷了出来。
司空摘星两眼一翻，冷笑道：“那你说个屁。”
李察继续道：“但在我看来，倘若是盗圣要来偷这九龙杯的话，该是另一种办法。这几日想来偷九龙杯的人大多和你一样，偷偷摸摸地进来，想将东西神不知鬼不觉地带走。”
司空摘星神色越发不耐烦，“偷东西不就是这样，难不成照你的意思还要大张旗鼓地来，大张旗鼓地走吗？”
“倘若我有和你一般出色的窃术，我会来这抚远将军府两趟，第一趟什么也不干，只是留个条，说我明晚三更来取。等到第二天他做好了万全准备，我再将这九龙杯偷走，这才叫本事。”
司空摘星的脸色突然变了，呼吸变得急促了不少，他还从未想过能这么偷东西。提前告诉失主我要来偷你的东西，任他怎么防范，只要是我看上的东西你就保不住，我一定能偷走。
李察瞥了他一眼，淡淡道：“倘若你有些文化，还可以换种说法。譬如说这一次皇上赏给抚远将军的不是九龙杯而是一尊白玉美人，你就可以在条上写闻君有白玉美人，妙手雕成，不胜心向往之。今夜子正，当踏月来取，君素雅达，必不致令我徒劳往返也。”
司空摘星闻言呼吸越发急促，就好像是一个小号的风箱。他的脑子里甚至已经浮现出了自己事先留下这纸条，然后夜晚踏月而来，于众目睽睽之下取走白玉美人，再踏月而去，众人大惊失色的场景。
什么叫盗圣，这他么才叫盗圣啊！
陆小凤看了一眼激动得脸色涨红的司空摘星一眼，凑近了李察小声道：“西门瓜，你当真不懂窃术吗？你都是怎么想出这些玩意儿来的，我为何突然觉得比起司空摘星，你更像是盗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