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是星期日,也是民间的祈祷日,这一天,人们可以前往教堂忏悔自己的罪,以求心灵上的解脱。
伯蒂的父亲比尔,是个很传统的信徒,他信奉每个人都是有罪的,所以在每个星期日的下午,都会带着儿子去教堂祈祷。
“今天是祈祷日,我父亲不在家,要不然我真不知道,该把你弄到哪里去。”伯蒂搀扶着卡门,用钥匙打开大门,扶着自己的心上人走了进去。
“伯蒂,谢谢你,其实我的情况没你想的那么糟糕。”卡门在伯蒂的搀扶下,坐在吧台前的高凳上,想要伸手去摸伯蒂的头发。
“别动。”
伯蒂白了他一眼,一边温柔的帮卡门解开衣服上的扣子,一边忧愁的说道:“卡门,你这样是不行的,要不我去跟父亲说说,让你来酒吧上班吧。”
“上班?”卡门自嘲的笑了笑,低头看着自己肩膀上的枪伤,小声道:“在你家上班,工资是30美分还是50美分,伯蒂,那点钱只能让我不会饿死,除此之外什么也做不了。”
还有一句话卡门没说,那就是一个酒吧的侍者,是配不上伯蒂这样的女孩的。
伯蒂长得这么漂亮,她的未来应该是坐马车,穿貂皮,出入上流社会。
如果他真的答应下来,在酒吧里做侍者,短时间内或许不会有什么变化,时间越长他与伯蒂的关系肯定会疏远。
首先,老比尔就不会允许,自己的侍者勾搭自己的女儿。
还有就是,伯蒂总会长大的,双方身份上的差距,总有一天会成为压垮二人的稻草。
“嘶,轻点...”
伤口流出来的鲜血,已经与衣服粘在了一起,脱衣服的时候,让卡门疼的倒吸了一口凉气。
听到卡门的痛呼声,伯蒂动作变得更加轻柔,忙乎了好一会,才将卡门的外衣脱掉。
“有镜子吗?”脱掉上衣,卡门舒服了很多,肿胀的伤口不会再被衣服压迫了。
伯蒂手忙脚乱的去找镜子,幸好十三四岁的小女孩总是爱美的,镜子这种东西属于必备品。
“是贯穿伤,伤口在肩膀上,子弹已经穿透出去了,万幸没有卡在骨头里。”
卡门拿着镜子,照着肩膀上的伤口,满不在乎的摆手道:“别担心,这种伤势有一两个月就好了。”
伯蒂没说话,看着卡门肩膀上的伤口,目光中满是雾气。
发现自己的小女朋友,随时都可能哭出来,卡门露出个比哭还难看的笑容,挑逗道:“我想看你下面。”
“不要脸...”
看到卡门伤成这样了,还忍不往挑逗自己,伯蒂脸颊微红,目光中的雾气化为了羞意。
卡门笑得跟黄鼠狼一样,一边用牙齿撕咬自己的衣服制作绷带,一边鼓励道:“我的小天使,让我看看好么,我现在好疼,你那个能让我止疼。”
“讨厌。”
伯蒂脸色羞红,红的跟小苹果一样,手上的动作却不慢。
给小男朋友看自己的果体,是二人间的小秘密,不但能让卡门变得兴奋,也会让她乐在其中。
双手护在胸前,伯蒂的动作很慢,一个扣子一个扣子的去解衣服,嘴角带着坏坏的微笑。
“美吗?”拉开自己的衣服,伯蒂歪着头,对着卡门舔着嘴唇。
卡门咽了口吐沫,一时间连伤口上的疼痛都忘了,沙哑的说道:“让我再看看下面。”
伯蒂不说话,就这么敞着上衣,伸手去解自己的腰带。
卡门瞪大着眼睛,连眼都不敢眨一下,生怕会错过年度大戏,只有越发急促的喘息声,显示着他的不平静。
咔嚓...
伯蒂的裤子还没等脱下去,二人耳边就传来了推门声。
推门声很清脆,声音响起的瞬间,吓得这对小男女花容失色。
伯蒂赶紧转过身去穿衣服,卡门则呼吸沉重,拿起了自己的匕首。
“我有打扰到你们吗?”
阳光从门外照射进来,很刺眼,让人看不清站在门口的是谁。
卡门歪着头想要看的更清楚,但是还没等他看清,站在门口的人就进来了。
咔!!
伴随着关门声,一名穿着棕色西装,外面套着风衣,头上戴着爵士帽的人走了进来。
一时间的强光,让卡门情不自禁的眨了下眼睛,在他适应周围的灯光之后,来人已经坐在了他的身边。
“别激动,年轻人。”
卡门刚要举起匕首,一双有力的大手就按在了他的手腕上。
用力抽了两下,这双手的主人可真有劲,任凭卡门如何努力,都无法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