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xn?!!!”
此言一出,都在关注这个擂台的诸多长留弟子,以及看台上的几位掌门俱都面露震惊神色,怎么这威力强到可怕的蜀山御剑术和什么蜀山万剑诀,竟然不是清虚道长留给花千骨的压箱底的绝技吗?
一时间,几位掌门探究的目光都落在了云隐的身上。
同时成为几位掌门的关注目标,云隐一阵局促不安,暗暗头疼,心道当着这么多人的面,小掌门你这样胡乱给招式安名字,还大声喊出来,我倒是怎么帮你圆谎啊?
心知自己压根就不是会撒谎的人,他也只得老老实实的摇头,说道:“那个……我蜀山派,确实并无御剑术和万剑诀这两式强大的招数,想来是小掌门不知从何处得到了这两式绝学,因其身为蜀山掌门,是以给起了蜀山的名字而已。”
“这么说来?这花千骨身为长留弟子,竟然是偷学别派武功了?”
“真是的,同时身兼长留和蜀山两大门派的绝学还不满足,竟然还要偷学别派的武功,真是人心不足蛇吞象啊,不过这什么万剑诀……这个……确实还真是厉害啊,倒也不怪花千骨动心了……”
“只是她竟然敢当着诸多掌门人的面把这招数施展出来……看着挺机灵的一个小姑娘,感情原来是个傻大姐啊!”
这话可真是冤枉了花千骨了,苏易教授她绝学的时候就再三说过这是蜀山派的绝技,小姑娘也就********的把这万剑诀真的当做蜀山派的绝学了。她算是长留派的一个特例,身为蜀山掌门。施展蜀山绝学,自然没毛病……
可惜苏易却偏偏忘了告诉她。此蜀山非彼蜀山,这里的蜀山派,压根就没有这一招绝技。
于是乎……花千骨露馅了。
“说!你这万剑诀是何处习来?”
白子画上前一步,距离花千骨已经近在咫尺,仅仅半米之遥,他脸色冷如寒霜,厉声喝问道。
“我……我没有偷学……”
被白子画近距□□,离接近,闻着他那冷冽的气息,花千骨小脸绯红。忍不住局促的后退了两步,呐呐道:“我真的没有偷学,这真的是蜀山派的绝技,只不过是失传了很久的。”
“那你心虚什么?脸红什么?”
白子画再度上前一步,距离花千骨更近……
于是花千骨再退一步,小脸更红……
白子画更加的认为花千骨心虚了。
“这……主人你是故意让花千骨露陷的吗?”
看着看台上僵持的气氛,阿暖问道。
“当然不是。”
发展到现在这一步,苏易也是迷茫的很,他不过是想帮蜀山派一把。本来的打算是以蜀山高人的身份传授花千骨蜀山绝学,然后待得云隐到来,花千骨告诉他自己的存在,待得云隐前来拜见。自己随手丢给他一大堆蜀山绝学,到那个时候,自己的情分也就算尽到了。蜀山之后是死是活,是兴是衰。自己也就不用太过理会了。
毕竟已经算是全了蜀山的香火之情,这样岂不甚好?而且花千骨也可以合理的使用这些招式……
可现在云隐迟迟未来拜见也就罢了。更重要的是,花千骨这小姑娘出招之前都得先喊一遍招数的名字……,而且还不曾与云隐串口词,于是乎,很坑爹的露馅了。
苏易又哪里知道,花千骨这小姑娘实在太讲义气,阿暖说了不能说出苏易的存在,她竟然真的就死扛着不说,哪怕明知道云隐是蜀山下一任的掌门,她也死活不说,倒是让苏易打算落空!
“也罢,反正不过是换个方式出场而已!总不能真的看着这小姑娘被人逼问吧?”
苏易无语的感叹道,倒也没有太将此事放在心上。
而此时,擂台上,白子画已经将花千骨逼到了擂台的边上,他目光冷冽如冰,脸沉似水,“你这万剑诀剑势不稳,剑诀生疏,分明便是近期初练,而几个月间,你从不曾踏出过长留山一步,也就是说是在长留内部学会的,说,苏易在哪里?!!!”
“什么?!!!”
花千骨一震,脸上露出了惊慌动摇之色,显然没想到竟然能够从白子画口中听到苏易的名字。
“果然不出我所料,能够在这长留山上传授你他派绝学的,也就只有接连侵犯我长留绝情殿、贪婪殿,重伤我摩严师兄,以及至今依然留在我蜀山的苏易了!”
白子画不过三言两语间,便推论出了真相所在,厉声喝道:“更何况你此时脸红心跳加快,分明便是心虚,说!!!苏易在哪里?!”
“苏易?!!!”
看台上,摩严的脸色迅速变得极为难看,那个接连两次伤了自己,更是欺骗了自己感情的可恶混蛋,他竟然仍然留在这长留之上?而且还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