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哦哦哦,这不是一条内裤吗?孤零零的掉在这里多可怜,待我捡回去不,待我帮你在湖里找到你的女主人好了。
眼睛一亮,我立刻凑上前一看,不看还好,这一看,立刻就泪流满面了。
这是条男式内裤。
什么的湖中艳遇的好康剧情,果然全都是骗人的,这才是红果果的悲剧现实呀,真是瞎了我的狗眼。
正当我想掉头走人的时候。脑子里却突然闪过一点模糊的镜头。
哦咦,这条内裤貌似挺眼熟的。难道是自己的?!!
不对。
我立刻摇头否认,我的小维拉丝品位才不会那么恶俗,给我做这种四角花边红内裤呢。
虽然在自己的内裤上绣小动物图紫,也不是什么正常的品位就是了。
仔细回忆着刚刚哉过脑海的那到模糊印象,随着记忆被逐渐从大脑深处挖起,最后,画面变得完整和清晰起来。
记得也就比武大赛之后那段时间里,几个大爷们一起去河边洗澡。某个圣骑士,不就是穿着这么一条内裤。不断在我们面前恶心的搔首弄姿,炫耀他独一无二的红内裤吗?
当然,如果仅仅是这样。还不足以在我心里留下可以重新回忆起来的印象,让我印象深刻的是。那家伙炫耀完了自己的内裤以后,竟然对我的内裤品头论足起来,甚至嘲笑上面绣着动物图案的恶趣味。
虽然我承认,这的确是制作者的品位发生了微妙偏差,但是毕竟是自己的宝贝维拉丝一针一线亲手为自己缝制的,哪怕是黑色半透明蕾丝内裤,哪怕是那样的内裤,我也一
啊啊啊啊啊啊啊!!
于是,那个对我当时穿着的小熊内裤发出嘲笑,并导致我在脑海里打了一个恐怖比喻的可恶圣骑士。当场就被我化作了三涂河上的一颗闪亮流星。
随的不,是马拉格比,那个圣骑士,就是马拉格比。
呆呆的看着在寒风中不断摆动的内裤,我的眼角开始逐渐湿润起来。
这很明显是一起杀人抛尸案。马拉格比的尸体一定是被凶手投入河里喂鱼去了。
虽然马拉格比这家伙的大嘴巴,有时候的确能让人恨不得将他扔到地狱熔炉里去算了,不过无论怎么说,他还是一名优秀的,心底善良的圣骑士,同时也是我为数不多的朋友。
没想到。几天不见,他就这样去了,去的无声无息,让人不禁感叹世间险恶,世道无常。
更让人悲哀的是,即使我能大致猜出凶手是谁,但却有心无力,徒呼奈何,无法手刃凶手为自己的朋友报仇,那个人,不是我所能对付的。因为她的身份和手段,实在是太恐怖了…
是的,虽然不甘心,但是她的德鲁伊吴凡的小情人的可怕身份,实在是让我泪流满面呀。
“马拉格比,你死的太冤枉了啊啊啊啊啊啊!!!!”
悲戚与愤怒郁结于心,却始终无法得到发泄,我不由仰头一声长啸。以这种无奈的方式,纪念一位朋友的离去。
“谁是哪个家伙,喊我的名字喊得那么凄厉,想诅咒我吗混蛋!!”
吼声才刚刚落音。就在内裤不远处。一颗大树树底下。柔软的泥层一阵耸动,马拉格比那形象鲜明的大头,就像土行孙一样呼的钻了出来,带着愤愤的目光四处张望,试图找到那个诅咒他的人。
然后,两双目光在半空相遇,时间仿佛停顿起来。
“凡老大,你没事喊我喊的那么凄厉干什么?”
马拉格比用不解的目光看过来,那双眼睛分明在说,凡老大你还真是一个怪人。
不。我想突然从草地下面探出一个脑袋的人,并没有资格这样说我,先照照镜子,省视一下自己现在那副德行再说吧。
内心吐槽了这么一句,我上下打量着对方,露出怜悯的目光。
“马拉格比,你只剩下一个最无用的头了吗?”
“胡说。只剩下一个头还怎么活,而且最无用是什么意思,你是想说我没有脑子所以脑袋不值钱是吗?”
马拉格比敏感的察觉到了我话里的吐槽点,进而反驳道,然后像甲鱼一般,四肢并用的钻了出来。
“哦,原来还有身体呀圳,
“凡老大,我怎么觉得你刚刚的语气好像很失望的样子。”
马拉格比机灵的看着我,眼睛里满是狐疑。
“你的错觉罢了。”避开视线,我摸着鼻子应道。
“我刚刚看到你的红内裤。还以为你被抛尸湖中了呢,心里一阵悲戚。就喊了起来,对了,你没事把自己整个埋在地里干什么?”
话刚落音,马拉格比的老脸就皱的比插子还要皱,
品波个猛男给霸圭嫖了的委屈小媳妇模样看着我,从瞅册儿几滴泪水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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