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酉和几位长老顿时气得脸一阵扭曲,关键是看着云夫人也不像是被强迫,两人打的那叫一个火热,而他们冲进来之时,魔君的反应也恰到好处,迅速的抱着被心魔控制的云里雾里的云夫人一个翻身,手臂一扬用被子将云夫人给裹住,那一份爱护之情恰到好处。

        云夫人背对着众人,窝在魔君的怀里更是让众人脑子里将两人的私情脑补了无数种可能,个个都觉得头顶乌云压顶!

        “云垣,你这个畜生!”

        云酉一声高喝,第一个动手,朝着云垣动了手,云垣掌心汇聚五行之气朝着云酉一掌对击而来,云垣的功力原就在云酉之上,这一掌又是发了狠,一下子就将云酉震飞,好在几位长老上前将云酉搀扶住。

        原本对云酉所言还有些持怀疑态度的几位长老,看到云垣丑事被撞破,还如此暴戾,大有将他们杀人灭口的意思,心里都是又惊又怒,几人对视了一眼,联手对付起了云垣。

        魔君与几人纠缠了一会儿,小伤了他们几下,就趁着纠缠之际,不着痕迹的退出了云垣的身躯。而小乖乖早就将阳珠叼到了靠窗的梳妆台。魔君一脱离,云垣清醒过来就对上了几位长老全力一击,自然是本能的还手,所以魔君飘入阳珠,再由小乖乖叼着绳索飞走,没有任何人察觉,因为他们都在专注的对战。

        “哈哈哈哈,好玩,好玩,本君已经不知多久未体验如此快感。”回到了温亭湛的客房,驾着阳珠围绕着温亭湛所坐的圆木桌绕了一圈,魔君的语气透露着无尽的愉悦。

        他是魔,魔性就是喜欢搞破坏,搞得越坏,越高兴。

        温亭湛没有理他,而是不动声色的喝着茶。

        魔君飞到温亭湛的面前:“今日之事到底透着诸多不同寻常之处,你如此胸有成竹,便不怕他们将云垣制住之后,云垣与云夫人喊冤么?”

        要知道缥邈仙宗今时不同往日,要他说就让他和几位长老多玩一会儿,好直接让云垣死在几位长老的手中,如此多省事儿,搞不懂温亭湛脑子里在想什么。

        “怕的就是他不喊冤。”温亭湛细长的三指托着精致彩绘的梅花白玉杯,漆黑幽深的凤眸凝视着杯沿转动的冷光,“他的元神是妖,这是他无法掩饰的事实,缥邈仙宗不会没有一个法宝让他原形毕露,他的喊冤之声越大,待到云酉证明了他的妖物元神之后可还会信他?”

        魔君了然的点了点头,而后不无恶趣味的问着温亭湛:“那位宗主夫人又是何处得罪了你,你要对她下这般狠手。”

        “拜她所赐,我才能够有幸与你相识。”温亭湛淡声道。

        魔君意味深长的哦了一声:“她可是宗主夫人,除了宗主便是她犯了天大的错,也无人能够处置她,你会如此简单的就放过她?”

        “你以为我将云垣留着是给你玩的么?”温亭湛动作优雅的放下手中的杯子,他缓步站起来,朝着门外而去。

        “喂喂喂,你别走啊,你把话说清楚,本君最讨厌有人把话说一半留一半。”魔君连忙驱使着阳珠去追温亭湛。

        却见温亭湛先是走了一趟戈无音的院子,还没有到门口,守门的弟子就对温亭湛道:“温公子是来寻戈姑娘?戈姑娘适才突然收到了家中的家书,似有急事,便去寻夫人辞行了。”

        “戈姑娘去了多久?”温亭湛便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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