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绝一听,眼底闪过几分厉色,反问顾以城:“那你倒是说说看,这红木棺椁里,放着的是什么?”
顾以城没说话,显然是不想让别人知道。这红木棺椁中放着的是什么。也不想让别人将这红木棺椁打开。
萧绝一见顾以城这样,冷哼一声,手中打出的力道更重了几分。
只听“咔嚓”一声,这红木棺椁竟被萧绝手中力道打的破了一个角。
这个棺材的角一破,煞气和魔气瞬间从棺材中涌出,四溢在我们周遭,顾以城一见这场景,眉头猛地一紧,额角猛地一抽,对萧绝狠声道:“你疯了!”
很显然,萧绝因为碧色那番话,以为在棺材里躺着的,是我奶奶,可从顾以城这幅模样,基本可以肯定,棺材里的。不是。
但现在的萧绝完全疯了,脑海里只有一个念头,那就是打开棺材!
周围的人全都站在一旁看戏,只有他们两人不断在棺材前面对持。
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了。周围的煞气和魔气越发浓稠了起来,眼见着都要讲周围的空气所掩盖,可却还是没人阻挠他们俩。
只是刹那,这棺材再次发出,“嗡嗡嗡”的声响,仿佛棺材里的东西即将破棺而出!
顾以城一见这模样,气的脸色都白了,可他的手中却没了方才可以震棺的银符,不由得,再次狠声对萧绝道:“棺材里的,不是郑秋云,你快收手!”
萧绝一听顾以城说的这话。每天轻轻一颤,似乎有些不太相信的问道:“那你倒是说说,这棺材里。到底有什么?”
顾以城狠狠一咬牙,似乎做了什么决定,正打算开口将棺材里放着的东西的身份道出的同时,只听“砰”的一声,棺材中猛地生出一道魔光,将他们俩人都震飞了好远!
我在一旁直接看呆了!
这特么是什么力量,竟然将顾以城和萧绝都给震飞那么远?
“喀嚓,喀嚓”的声不断在我耳旁响起,这尊红木棺椁竟在此时化为了废墟,而周围的魔光太亮,直接将我的眼睛迷的都有些睁不开眼。
而在这时,君离竟一把将我搂入怀中,将自己外面穿着大衣撩起,把我整个人都裹在了衣服里面。
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周围的气息也渐渐变得缓慢,我小心翼翼的从君离怀中挣脱出来。
却见原先放着那尊红木棺椁的地方,此时竟缓缓呈现出一道人影,人影十分模糊,周围还被阵阵魔光所笼罩,闪的一时间我都有些看不清这人影究竟是谁了。
可他身上这么浓郁的魔气,却又让我知道,他……应该就是凌舜了吧?
但是凌舜的棺椁不是在那主墓穴之内,刚被顾以筠从封印中放出吗?怎么又会在这红木棺椁之中?
由不得我多想,眼前的男子已经渐渐化为实体,而他那张无比妖治的脸庞,却把我惊的愣在了原地。
他穿着一身月白项银细花纹底锦服,大片的莲花纹在白衣上若影若现。一根白丝线束着一半以上的银白色头发高高的遂在脑后,柳眉下黑色眼睦像滩浓得化不开的墨。
而他身上散发出最像魔的气息,不是从他身上散发出的魔气,而是那张令人看了都能痴醉的脸……
银白色的发,斜飞的英挺剑眉,细长蕴藏着锐利的黑眸,削薄轻抿的唇,棱角分明的轮廓,修长高大却不粗犷的身材,宛若黑夜中的鹰,冷傲孤清却又盛气逼人,孑然独立间散发的是傲视天地的强势。
我见到凌舜真身的刹那,心中猛地涌起了两个字。役广纵弟。
妖孽。
长得比女人还要女人,简直就是男生女相好吗!
而且最可怕的是,他的长相,竟和君离不分上下,就连浑身上下那股气概,都能与君离匹敌。
也难怪,能让君离都有所忌惮,将他列为自己的仇人。
可我看着他的样子,却越看越觉得隐隐有些熟悉,好像在哪见过,可无论自己怎么想,却又想不起来,自己和他到底在哪见过。
而就在他出现的刹那,顾以城狠狠的看了一眼萧绝,萧绝整个人直接傻在了原地,似乎根本无法相信,这红木棺椁里的人,竟然不是他娘,是凌舜。
只见他将目光狠狠转向清净子,却见清净子也是一脸茫然。
显然,刚才清净子起的局中的答案,就是红木棺椁里的人,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