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王风之所以详细解释,一来是想对医邪坦诚之外。二来,也想了解一下对方和那水东流之间的过节。
他若是能化解,岂不是好事一件。
二人都姓水,莫非还有什么渊源。
自然,此事操之不急,王风还得先行和医邪打好关系。
就这样,二人一边吃菜饮酒,一面也相谈起来。
内里气氛融融,船外却是格外凄凉。
即使听不全,但隐约之间,权拨光如何不能听到内里不时传出的嘻笑之词。
他娘的,划船就算了,还连酒水也不伺候一点,他就不饿了似的。
而就在他内心抱怨之际,舱门却是忽地一开,继而飞出了一些食物出来。
哪怕是白馒头,对现在的权拨光来说,也是美味啊。更何况,还有一壶烈酒。
反正有风御形,他只需要注意控制方向就可。
索性也不怎么划了,先吃食先。
而船灯的照明根本不远,即使江面海阔,可万一走错路,撞上了怎么办。
不由地,他也高喝了一声,声称视线不好,要靠岸歇息。
好在,内里也应了。
既然天色已晚,那就靠岸暂歇吧。
没过一会,小船靠岸,权拨光也抛下锚,定好位。
再转身,权拨光只能找了个角落蹲下了。
现在他身间连风盾也没了,这是要咋过夜啊。
进内舱,想都别想了。
好在,舱门竟是再开,又飞出了一件长衫和一件棉被出来。
看了看长衫和棉被,权拨光再次感动。
很明显,这是男式的,如何不是他师尊之物。
他师尊拥有乾坤袋什么的,能装万事万物。
虽然一开始他也理解不了,但现在,见怪不怪了。
因为他的师尊,也是他今生目前为止,唯一佩服之人。
虽然他现在也已然知晓,王风的年纪,甚至比他还小。
但该有的尊重,却是不减。
曾经他也有过念头,要淫下这天下传说中的两大绝世美人。
现在看来,怕是只有他的师尊能完成这个伟大目标了。
因为能与医邪靠这么近的,也只有他的师尊了。
现在二人独处一室,岂不是干柴烈火。
是的,虽然权拨光有心向善,但淫念,哪能一下子就去除。
若是王风征服了这医邪,那他的事,还不是简单得紧。
嗯,就不知道他传给他师尊的心法,练到家没有。
然而,就在权拨光淫念大起之时,内里却是传出一阵萧声。
这萧声权拨光如何没有听过。
只不过,他郁闷的是,这个时候,应该不是吹这种萧的时候吧。
摇了摇头,他只能蜷缩着角落相睡了。
好在已经没有了什么雨,普通一点寒风,有棉补相遮,倒也不怕了。
是的,王风的一席话,水云歌还需要好好消化一番。
不是不信,而是太邪乎。
到最后,二人无语之下,王风无所事事,只得吹萧而来。
要睡觉,好像不合时宜。而且他,也不困。
而医邪水云歌最后却是自行躺卧在了床榻之上,闭眼聆听萧和之音。
她也想从萧音之中,读懂他之心意。
而这一次,以内元相运的萧音,却是更为低迷。
虽然传得极远,但声音却并不大。
它就如同,催眠曲一般。
虽然有一股惆怅,却又有一丝欣慰。
第二天,黎明到来。
王风本以为经过一夜相处,与水云歌之间会好说上一些话了。
结果,还是得要他去睡水东流。
否则,一切免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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