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皇有文书勉这个将星并尽全力的帮扶他,为他南征北战;有诸位臣工殚精竭虑的帮着处理朝政,秦大人是抠门,但要是没他这么守着,只怕国库早就空了......”
“......尸山血海,哀嚎遍野......到现在我的心里都不能平复......的肩膀上担不起这个重任......”
“......我不想承认但我心里知道,我不如几个弟弟,庆阳说的对,松柏死了我的脑子也就跟着一起死了,我掌控不了这么大的东枢。”
这些话埋藏在华旌昌心里许久,一张口就有些收不住,于他而言,要承认这一点十分的艰难,毕竟早前的他也是天之骄子,是他父皇眼中的骄傲,群臣对他颇为认可。
当时的夏生歌心里莫名一松,想了想还是伸手攥紧了他的手心,“掌控不了就不掌控,做自己想要做的事就好。”
“我只是一介妇人,没什么雄心大志,只想着一家子在一起平平安安的,你每次去争去抢我心里总是担惊受怕,我怕你一不小心万劫不复,若是只有我们夫妻就算了,我们身后还有那么人,还有小火苗,我都不敢去想我们没了他们要怎么办。”
华旌昌的心里更沉重了,夫妻两人说话到天亮,无形中又增进了感情也算是好事,但刚和谐了两日又出了变故,今日傍晚皇后通过孙家送来了两个美人,一个妩媚多情,一个清纯可人,说是来替安北王妃分忧,伺候王爷。
那时华旌昌没在府中,夏生歌在孙家人满脸笑意,自说自话中只能暂时将人收下,觉得心里直犯恶心,说是孙家送的,谁不知道是她那皇后婆母干的事,也不知道出于什么心里,这个时候给自己儿子送美人,是生怕他儿子的日子太好过?
她又哪里知道是皇后觉得华旌昌失去了掌控,这才着急送了美人来想要继续掌控住他。
不出意外天黑才回来的华旌昌再一次得了他王妃冷脸后,问过后才晓得他又多美妾了,怒气之下当场就将人给孙家送了回去,没过半个时辰孙国仗就来了,没等他开口华旌昌劈头就问,“外祖父为何害我?”
孙国仗狐疑,“此话如何讲?”
华旌昌冷哼,“刚回来的将士们都还在歇着,本王就迫不及待纳了美人进府,这事要传出去外面该要如何议论本王?”
“还是本王的外祖家给送的,父皇又该要如何看待孙家。”
他这纯粹就是祸从天降!
华旌昌对孙家向来礼遇有加,现在居然都自称‘本王’了,可见多生气。
孙国仗愣神半晌后脸上就浮现出了怒气,他今日都还没回府,哪里知道府中送了美人过来,“此事外祖实在不知,稍后回去定会问个清楚。”ŴŴŴ.biQuPai.coM
这个时候送美人,实在是不像话。
如此华旌昌的面色才算是好了些,“既外祖不知道,不知道今日过府所谓何事?”
何事?
当然是来商议扳倒文书勉的事了,但很明显,现在说这话时机不好,只能说是来看看他。
“听说虎牙关这一战艰难的很,你可有受伤?”
华旌昌的面色又好了些,说起了这一战的艰难。
次日一早本该继续休息一日的文书勉进了宫,着急要去给皇帝说大比武的事情,皇帝听了他的话后有些兴趣,“全军大比武?”
文书勉给他详细讲解了一番,皇帝越听越觉得可行,“你想的?”
“那不是。”文书勉在这方面向来口碑极好,从来不随意侵占别人的功劳,“我和贤婿聊到如何提振兵士气势,贤婿给出了一个点子,末将觉得可行。”
皇帝挑眉,“老六还有这样的本事?他懂治军。”
说到这里文书勉得意的笑了,“不会治军但他会治下面的管事,说他下面的管事还比过打算盘,先是各个产业内部比试,得胜者代表各自的产业出来和其他的产业比试,参加比试的人那是卯足了劲儿,办比试没花几个钱,但收效甚大。”
“若是举办全军大比武,收效只怕也不小。如此一来各部都忙着准备参加大比,谁也没工夫去想其他事,都是在军中混的,谁想要垫底?”
“如此一来这战力也就提上去了。”
“还说可以请了人来谱写战歌,让兵士们唱,看哪个军部唱的响亮。”
“要说贤婿实在是个聪明人。”
皇帝也觉得这个办法好,当场就宣召了兵部商户和几位重要的将领来一同商议此事。
这个空隙皇帝瞥了文书勉一眼,“朕瞧你气色好了不少,这几天没少抱朕的孙子吧?”
说到这个文书勉那叫一个神清气爽,不免就有些得意,“果真是血脉相连,要说末将之前也没见过他,偏他第一次见末将就笑的欢,愿意让末将抱,他母亲有事出门把他塞给末将,他也不闹,高兴了还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