喻楚犹豫了一瞬间，想着是说自己是金主好还是对方是金主好……
君衍已经神情自然地垂眸，一只修长的手轻轻落在她肩上，指尖带着一点微凉，轻声道：“男朋友。”
“……”
不仅别人都呆住，喻楚也愣了愣。
她皱皱眉，低头越发纠结起来。
每个位面的凤倾都是小甜甜，她可以想远离主神，却对这些碎片心软。
无缘无故总是拒绝，对这些碎片来说，会不会让他们很伤心？
她沉默不言，便感到搭在肩上的手下移了一些，轻轻把她揽在怀里，对方好像心情很好，声音清澈微低：
“我们走吧。”
喻楚没再看肖景，默默跟着君衍走出去，秘书打开车门的时候，她才看到这位秘书惊骇到僵硬的脸色。
她咳了一声，坐进车里之后，转头看着窗外。身边的人略微沉默，喻楚忽然感到一只手轻轻伸了过来，他试探地牵住她的手，才低声问：
“你生我气？”
“……”
是生他气，但又不是生他气。
喻楚感觉说不清楚，面无表情地纠结了一瞬，最后摇了摇头。
“没生你气。”
生他气有什么用……他什么也不知道。都怪主神那家伙啊。
喻楚忽然一鼓腮帮子。
好了，这件事是这样的——他或许不喜欢自己，但是每个位面的他都很喜欢自己，这是事实吧？
那她干嘛要纠结——就每个位面嫖一嫖，最后回空间问问，喜欢自己就继续嫖，不喜欢，大不了不嫖了！
就是这样！
喻楚转头看了旁边的人一眼，视线接触对方那漂亮的眉眼，挑了挑眉：“没有生气，但我不会改变我们关系的，你愿意的话就继续，不愿意就算了。”
君衍微微一怔，随即薄唇微勾，低声道：“你不考虑一下恋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