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锐道:“这事,得靠智取。”
“智取?”王沪生道,“怎么个智取法?”
与会一干人的目光便立刻落在徐锐脸上,一个个都充满期待,今天之前,徐锐从来就没让他们失望过,想来这次也不会让他们失望。
然而徐锐却摇了摇头,说道:“我还没想好。”
“嘎?还没想好?”
“这叫什么事嘛?”
“还没想好可怎么整?”
与会一干人顿时大失所望。
“这不还有三天么,三天时间足够我们找出一个可行的办法来。”徐锐嘿嘿一笑,又对众人说道,“这样,咱们先分头做好准备工作,老王你先把搬运物资的民夫动员起来,要往多了动员,几万不嫌多,这可是几千吨的物资。”
“行。”王沪生说道,“我把根据地所有的壮劳力全都动员起来,十万可能凑不齐,凑个五万是绝对没有问题的,不过有一条咱得说好,民夫可不能白使唤,得按价付给脚钱,运回一吨物资,就给一吨物资的脚钱。”
“这个你跟雁子讲。”徐锐摆摆手,又扭头对万重山说,“老万,这两天根据地的警戒外松而内紧,一应商贩脚夫只许进不许出,如果有人提出质疑,就说正在搞演习,四个中队要随时待命,一旦有命令,立刻就能开拔。”
“是。”万重山霍然起身,啪的立正。
徐锐的目光最后转向冷铁锋,说道:“老兵,你率领特战分队跟我去浦口,先摸清楚了小鬼子的安保详情再说。”
“是。”冷铁锋跟着起立立正。
片刻之后,独立大队的大队部里便响起了急促的哨子声。
听到哨声,才刚刚脱衣躺下的赛红拂和小桃红便又赶紧起身,一边穿衣服,一边在心里面恨恨的想道,徐锐肯定是故意的!
小桃红也忍不住打趣赛红拂道:“姐,大队长是不是存心的呀?”
姐妹俩原本就无话不说,赛红拂已经把水潭边所发生的一幕跟小桃红说了。
“是的呢。”赛红拂便忍不住白了小桃红一眼,嗔道,“你赶紧的送上门去,让禽兽徐把你给吃了,他就不会作怪了,要不然明天还不知道怎么折腾我们呢。”
小桃红精致的包子脸便羞得通红,她不由得想起睡梦中的情景,在睡梦中,她可是不止一次被大队长“吃”过了呢,那情景,想起来她就脸上发烧,不过小丫头还是忍羞继续调侃着赛红拂,“可大队长他想吃的是小姐你呢,才不是小婢我呢。”
“嘁。”赛红拂撇撇嘴,没好气道,“男人都一样,哪有不偷腥的?要不信,等明天晚上你偷偷摸他床上去,看他吃还是不吃?”
小桃红轻啐一口,再没吭声,心里却想,我真要那么做了,你又该急眼了。
不到片刻,特战分队全体队员就完成集结,徐锐简单讲几句,就宣布开拔。
不过临出发之前,王沪生却又气喘吁吁的追过来,把徐锐拉到僻静的角落,然后将一个小纸条递过来,说道:“老徐,这上面写的是是浦口的一个地下联络点的地址,还有接头的暗语,不过在浦口沦陷之后这个联络点就失去联络了,现在具体是个什么情形,我也不是很清楚,总之你可以去那里试试。”
徐锐接过纸条,打着手电,只见纸条第一行写着,浦口猫儿胡同二十六号,老赵,职业是津浦铁路浦口区段的扳道工。
联络暗号:老舅在家吗?
对方回答:你找的是哪家的老舅?
我方回答:我找的是山东来的老舅。
徐锐默记片刻,确认已经全部记住,便划着火柴把纸条给烧了。
王沪生又跟徐锐握了握手,说:“老徐,那我就预祝你们一切顺利了。”
“借你吉言了。”徐锐跟王沪生握过手,率领特战分队的十名队员借着夜幕的掩护,悄然离开了梅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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忙了一天,赵四正准备回家时,却被工段长叫住了。
回头一头,他便看到浦口工段的工段长曹贵急濠濠的追了过来,看到曹贵急成这样,赵四便心头一动,难道出什么大事了?
“老四,你等等。”曹贵追上赵四,喘息道,“有个事我得问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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