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爸爸的奇怪举动？”
亚丽莎不解的看着莱恩“为什么突然问这个？”
莱恩揉了揉亚丽莎的头发，严肃的说道“先别管为什么，你先告诉我有没有。”
“嗯~”
亚丽莎虽然还不清楚到底怎么回事，但她看到满屋子人的严肃表情，还是顺从的低头回忆了一下。
雪伦看了一眼皱眉苦思的亚丽莎，表情有些犹豫的说道“说起来……我倒是知道弗朗兹老爷的一些异常。”
“诶？”
亚丽莎惊讶的抬起头看向雪伦“什么异常？”
雪伦微微沉吟了一下才说道“大小姐，你就不觉得奇怪吗，为什么当初身为结社一员的我会和弗朗兹老爷有联系？”
亚丽莎表情一滞，随后严肃的问道“雪伦，把你和爸爸的联系原原本本的说出来，到底怎么回事？”
雪伦双手交叠放在小腹前，微微弯腰行了一礼“既然大小姐想知道，雪伦自然不会有所隐瞒。”
“其实弗朗兹老爷最初和我接触时，用的就是结社十三工房之一——黑之工房的名义。”
“什么？！”
亚丽莎长大了嘴巴，随后有些焦急的问道“这么重要的情报你为什么不早说！”
薇塔拍了拍亚丽莎的肩膀安慰道“亚丽莎，别激动，弗朗兹的身份在结社中并非隐秘的情报。”
“当初的黑之工房和如今完全不同，仔细想想，似乎正是在弗朗兹死后，黑之工房才逐渐开始联系上宰相。”
莱恩低头考虑了一会后，抬起头试探着问道“你们说会不会有这种可能。”
“弗朗兹·鲁格曼在入赘莱恩福尔特家族之前就已经知道自己的地精身份，黑之工房当初也和罗赞贝尔克工房一样，只是一个单纯的隐秘工坊。”
约鲁古·罗赞贝尔克加入结社只是为了方便和十三工房的其他同僚交换技术成果。
他本身对结社的理念和目的没有一丝一毫的兴趣，这也是大部分一心追求技术的大师所拥有的通病。
就好像施密特博士，他的道德观念也比较淡薄。
列车炮这种大杀器，他只是出于兴趣才进行研发，至于列车炮的使用会产生什么后果，那不在他的考虑范围之内。
薇塔点了点头道“我也是这么认为的，弗朗兹·鲁格曼应该很早就知道自己是一名地精，但他并没有打算利用这个身份做什么，只是如正常人一样结婚生女。”
“为了追求更高的技术，他拜入了施密特博士的门下，直到阿尔贝利希的灵魂逐渐开始影响到他的行为。”
雪伦轻轻叹了口气“这样就说得通了，以前我去找弗朗兹老爷收取预定的研究成果时，他有时候会表现出与正常状态截然不同的冷漠态度。”
“现在回想起来……那应该就是阿尔贝利希的人格对他的影响吧。”
亚丽莎的情绪显得游戏低沉，她低着头小声说道“我也想起来了，爸爸偶尔会不理会我和妈妈的邀请，独自一个人将自己关在房间内好几天。”
“我有一次趁着佣人送饭偷偷从门外观察过，当时爸爸的表情十分漠然，与他往常温柔的气质完全不同，小时候我只认为那是研究员的怪癖，但……”
“亚丽莎……”
艾玛看到亚丽莎轻微颤抖的身体，不忍的走到她身边搂住她的肩膀。
莱恩摸了摸鼻子，眼中闪过一丝光芒“回到我们之前的那个猜测吧，乔治·诺姆此人确实有较大的概率也是地精，那么他这一年来所谓的各大工房巡游修行恐怕就有水分了。”
罗赛趁着其他人不注意，重新坐回沙发上，在艾玛凌厉的目光注视下如鸵鸟一般当做没看到，从一旁的小纸袋从取出第二个炸鸡腿。
“是不是真的有巡游这回事，莱茵哈特你通过自己的关系网问问不就知道了。”
罗赛惬意的啃了一口炸鸡腿表面的酥皮，含糊不清的说道“我记得……第二分校就有一个ZCF出身的小丫头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