转眼间一个多月过去。
细细数来在过一天就是新年了。
这期间三无已经适应了在第九队的训练和生活。
每天除了日常的训练就是和这群手拿砍刀重锤的小姐姐嬉戏。
日子不是一般的美滋滋。
呼延徽月表现的中规中矩,除了第一次见面说了几句话之外,二人再也没有说话。
三无不以为意全当自在,省的这个娘们老拿看她容貌说事。
军营的生活虽然很美好,但老这么呆着也会感到乏味。
这就好比见惯了各种名贵的花卉,冷不丁看到一株杂草都觉得新奇。
傍晚。
“无极我们走啦。”
几位面色羞红的女战士冲三无挥了挥手,带着阵阵娇笑转身离开。
“别忘了晚上我给你们按摩。”
三无躺在椅子上大声喊道,几位女战士闻声面色涨红不停的轻啐。
“唉有一天。”
三无看着逐渐隐匿西山的夕阳不由得叹了口气。
什么时候能上战场啊。
起初他还有点新鲜劲,毕竟战士和修士虽然都是武者,但还是有些区别的。
但这都一个月了,每天除了训练就是训练,一点没有新鲜的玩意儿。
“师傅!”
三无回头看去,社会王和马脸几个师兄弟溜溜达达的走了过来。
十多天前他们几个在菜鸟训练营通过看考核,正是成为新兵。
不过他们并不像三无这么好命分到第九队,而是更加奇葩的第四队。
为什么用奇葩来形容呢?
因为第四队的百夫长喜好胭脂水粉,整的全队上下都娘们唧唧的。
“你们几个离我远点,我怕我忍不住动手。”
三无用手捂着鼻子,阻挡几人身上散发呛人的脂粉味儿。
一看三无的样子,社会王苦哈哈的说道:“师傅你在歧视我们。”
三无摇了摇头:“这不是歧视,是反感。”
马脸黑着脸使劲抖动衣服,不吹不黑的说厚厚的脂粉掉在地上白花花一片宛如下雪。
“哎呀我艹,你们是拿脂粉当饭吃了吗?”
马脸几人就跟病毒似的,三无立马后退几步。
“boss,我们也是身不由己啊。”
像个雪人似的小圆脸使劲搓了搓脸,一层层粉底跟涂料似的噼里啪啦的往下掉。
三无瞪大眼睛彻底无语。
一番折腾后,三无主动问了问几人的情况。
社会王说道:“我们的百夫长除了娘们唧唧的,其他的还可以。”
“是不是那个小白脸?”三无问道。
老五点头声音捏着嗓子声音略带娘娘腔的说道:“没错,我们平时都管他叫大姑娘。”
“有人踩你尾巴了,为毛说话这个调调?”三无浑身恶寒的问道。
“他们嫌我太爷们。”老五脸色黯然双眼含泪呢喃道“我要不这么说,他们就要割我丁丁。”
“苦了你们了。”
三无本以为自己过得挺悲催了,现在看起来,第九队就特么是天堂啊。
众人闲扯了一会,旋即就听到营区里传来一道道婉转哀怨的娇声。
“无极快来啊。”
话音落,社会王眼睛冒着绿光,流着哈喇子直勾勾的看向三无。
“别误会,我是替她们按摩的。”三无站起来正色的解释道。
“嗯嗯嗯我们都知道只是单纯的按摩。”
社会王呲牙道:“师傅你问问她们还缺人不,我拔罐贼棒。”
社会王的骚与末代骚仙唐生义不分伯仲,二人可以说棋逢对手。
“滚犊子。”三无烦躁的骂了声,表情略显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