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无回到无极阁后,殿长歌像是受惊的小兔子似的,一下钻进三无的怀中,小脸煞白。
安抚了殿长歌一会儿,随后三无将事情的前前后后跟殿长歌说完之后,临了还不忘夸奖她慧眼如炬。
“老公照你的意思,那位老人家深藏不漏咯。”殿长歌满脸希翼聊有兴致的问了一句。
“恩。”三无点点头,今晚在树林,老叫花子虽然没有出手,但那种由内而外释放的惊人气息,确实很恐怖。
“咦!那你怎么自己回来啦!”殿长歌笑眯眯的说“小说里遇到这样的世外高人,肯定拜师收徒之类的。”
“我有师傅你又不是不知道。”三无白了眼同样疑惑道“是啊,他为什么自己走了呢?”
带着这个疑问,三无昏昏入睡。
另一头,流沙河和陈海山并未各自离去,反而聚在一起心事重重的聊着。
“海山,萧斩天不是死了吗?”流沙河心有余悸的问道。
陈海山纳闷的回道“可说呢?咱们当时可是亲眼看着他死的啊。”
“那今晚遇到的那个叫花子怎么解释?难不成只是长得像?”
“不知道。”陈海山摇摇头随后脸色凝重的嘱咐道“不管他是不是萧斩天,这件事都不要外人说。”
“明白。”流沙河点点头。
他也不是傻子,无论这件事是真是假,一旦让宗门高层知道,后果不堪设想。
一夜无话。
第二天,三无想了半天决定还是让社会王他们回来。
一来老在唐生义那里呆着不是那么回事,而且一旦出事有可能牵连到末代骚仙。
二来嘛,他在赌,赌昨晚的老叫花子不是一般人。
三无告诉社会王回来的事情,几个早已饥渴多时的家伙,像是发春了似的,蹦高的马上出发。
之后三无想通知唐生义一声,也不知道这货在哪个床榻上忙活呢,传音玉佩里,传来一连串不堪入耳的声音。
“同样都是长得帅,为什么我就不忙呢?”三无拿着传音玉佩,有些愤懑的说了一声。
“你想忙什么呀!”
背后伴随着刺骨寒冷,一道娇媚的声音突兀的响起。
“额”
三无回头看着殿长歌冷笑的俏脸,正要解释的时候,猛然发现院子里不知何时多了一个人。
只见长廊角落中,衣衫褴褛浑身破破烂烂的老叫花子,满脸带笑的静静看着他。
“我艹!”
三无瞪大眼睛惊呼一声。
试想一下,一个人在角落里,呲着牙一直看着你,你会有什么样的想法?
不是有病,就是有病。
“老老人家您您什么时候来的。”
三无看向老叫花子,结结巴巴的问了一句。
“在你说你不忙的时候我就来了。”老叫花子咧着大嘴,眼睛眯成了一条缝。
“艹。”
三无顿时无语。
殿长歌躲在三无的背后,抬眼打量着披头散发的老叫花子,不知为何心中无端生出一种熟悉的感觉。
“在哪见过呢?”
“小娃娃,跟我来。”
这时老叫花子扔了一句转身离开,三无看了眼殿长歌,二人手牵手,带着诸多的疑问跟了上去。
一开始三无认为老叫花子腿脚有毛病步伐很慢,然而现实却很打脸,给他劈头盖脸一顿削。
老叫花子看似行动迟缓,实则健步如飞,三无和殿长歌使出就九牛二虎之力,也没追上。
最后还是老叫花子放水,二人才踉踉跄跄的来到此行的目的地。
“花擦,类似大哥啦!”
三无蹲在地上呼哧呼哧的喘着粗气,脸上的汗珠如雨滴般簌簌而落,话说他已经好久不曾这么狼狈了。
不过即便如此他还是很高兴的,因为他的狼狈足以证明老叫花子的不同寻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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